源源不断地送到她面前，不用节省，只要尽快把成果弄出来，她可以从实验材料里任意取一部分带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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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加上永远不会动她的一个承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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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，蘅芜心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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蘅芜还告诉兰疏影，堕夜城里的那些任务者，其实都是夜神从南明府绑来的，而且她专挑那些凶名在外的硬茬子下手，把他们聚集在一起，用养蛊的手法选出精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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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听得专注，见她停下，忍不住催道：“然后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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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会亲自主持一个仪式，或许是为了激发精英的凶性，我只是远远看过一眼，不太明白……我只知道，那些倒霉蛋，最后一部分变成被使唤的狗，一部分加入黑斗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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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不少失败品，那就变成b计划的材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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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愣住了：“这，这种事从来没有别人发现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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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神行事向来肆意，这个她早就清楚。但是……像她这样大量抢夺南明府的有生力量，不可能逃得过昼神的监控吧？难道这是他和南明默许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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蘅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：“有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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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查出有疑问的人，让他们闭嘴，这是我们后期的工作内容，之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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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重复道：“我们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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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和郁朵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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蘅芜掐紧手掌，有血线顺着掌纹流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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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那时候经常不在，而她心思敏锐，把底下的事安排得很好，正好，我在堕夜城里缺个自己人当助手，就……推荐了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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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：“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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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她一定是后悔死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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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是蘅芜知道，郁朵儿后来还仗着夜神当后台，干过更嚣张的事，甚至一度成为黑衣南明的眼中钉，一定更后悔给了她露脸的机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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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一时彼一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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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的蘅芜，明面上风光，私底下从夜神手里拿的好处就更多了……可她一时大意，居然落到今天的下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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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实可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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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看着她头顶即将溃散的灵光，暗暗提醒自己，以后一定要更谨慎，千万不能步她后尘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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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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蘅芜想到往事，心里当然不痛快，用一个字终结了这个话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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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食指和无名指贴近眉心，虚虚一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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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用灵识看去，发现一个珍珠大小的光团从她眉心飘出来，缓缓飘向自己这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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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我关于傀儡灵术的多年经验，你没有对应的天赋，能领悟多少就算多少吧，估计再有一两天就散了，你要抓紧时间消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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蘅芜给得很痛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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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她说，这是带来郁朵儿死讯的报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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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见仇人凉透了，她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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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是她现在只剩这点意识了，她还能多给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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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一喜，刚要道谢，忽然听见鸟类扑扇翅膀的响声，数量还不少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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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