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需语言,任何一个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,阿尔东正在经历严重的宿醉。
陆恪就这样静静地站在原地,注视着阿尔东,怒火一点一点地往上攀升。
这就是不久之前在疗养院里痛哭流涕的那个人,这就是信誓旦旦想要重新回到正轨重新开启人生的那个人,这就是希望用自己的表现回击所有质疑的那个人……
此时此刻,看着眼前的阿尔东,如此荒谬又如此可怜。
陆恪知道,离开疗养院之后的复发是每一个患者都必须面对的过程,他们也想要彻底根除但很多事情却不是以意志力为转移的,对于阿尔东重新开始喝酒的事,陆恪反而能够心平气和地看待。
但真正令人无语的是,阿尔东正在努力否认昨晚所发生的一切,试图砌词狡辩却力有未逮——他甚至没有办法有效的组织语言来为自己开脱,那么笨拙,这也让他的宿醉和之前的豪言壮语变得更加可笑起来。
阿尔东依旧没有意识到这一点,他还在努力着,“aj,对吧?”而后阿尔东看向了陆恪,努力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,只是他的狼狈让那个笑容看起来面目狰狞,“aj说,啤酒不是酒精,而是饮料。我只是喝了两杯饮料,就是两杯。是的,就是这样,斑比,这就是全部的事实……”
呕。
呕。
他想要呕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