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基本上就是我管理。小叔,和平公常常在记挂您的呢!他现在有家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办着,我看他对这一块特别特别喜欢。听他说,跟小叔您还十分投缘呢!”
一峰笑道:“是啊,可惜小叔眼下不如意,好久没与你和平公联系了。这样吧小军,把我的微信加一加,我的微信号就是我的手机号。方便的时候,把我的微信推荐给你和平公。你妈和小锉刀的日子一定下,我会微信给你语音的。”
当一峰把与小军沟通的结果与唐巧巧一讲,巧巧有点害羞似的在电话里说:“小峰,这事难为情了。谢谢你。”
小峰说:“巧巧,我希望你有个好结果。小军再孝,这相隔几千公里的,总归照顾不周到。现在好了,你若有个头痛发热的,也有人照应了。就这样,我去跟小锉刀报个喜讯。今后他是肯定会疼你。日子去挑一个,早点让我通知小军和老大他们,到时整两三桌酒。”
“你替我作主吧!就是太麻烦你。我知道你这些年也不容易……“
“那就这样吧。我挂了。”
一峰听巧巧要扯开话题,连忙挂了电话。
李一峰的第一部小说,在别墅里宽畅幽静的环境下,终于到了收关的阶段。
这段时间中,他的心情既轻松又沉重,十分矛盾。
轻松的是写了五年的这部小说终于杀青。沉重的是下一步怎么办?
他一觉得有点疲乏,就去车骑山山峦,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去转悠。
对家乡的这座车骑山,李一峰真的太熟悉了。
有人说,面对美色美景,会审美疲劳。
李一峰不会。
审美疲劳的人,是因为他对所面对的美色,美景,只是看到了表象。也就是说,他只爱的是美丽的外表,而没有从心底里喜欢对方的内在。
李一峰对家乡的车骑山的爱,那是流淌在血液里的。
所以他只会越来越喜欢!
好久没有与杜立江联系了,李一峰很想打电话给他。
事实上这段时间内,他是连主动打电话给别人的心都没有。不会别的,电话费是其中的因素之一。
老家的网络,总归还是有些不稳定。语音通话与视频都不流畅清晰。
车骑山山脚下,又去转悠了一圈。回到别墅后,李一峰给杜立江发了几个60秒不到的长语音,把自己的近况简短的作了汇报。请他有空时打电话来聊聊天。
半小时过去了,杜立江没有反应。
李一峰让手机充着电,他去屋外的八月白的黄豆地里,为自己种的长势不错的黄豆苗拔草。
他一边拔草,一边想起已故北枪手陆老总的话:“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。这种下去不料理,那是要不了多久,就会被荒草埋灭的。”
望着一大片绿叶摇弋的豆苗,李一峰心想,不知自己写了五年的这部小说,练了几年的这手毛笔字,还有那些画,种下了,会有收获吗?
等差不多一个小时清理完杂草回屋,一峰查看了手机,杜立江还没有反应。
一直要等到中午十二点多了,都已午休后的李一峰,才看到杜立江发来了一个红包。
他连忙点开接收,眉开眼笑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李一峰哪怕对以前掉在地上的一元硬币,都懒得弯腰去捡的,忽然变成了葛朗台似的,对钱的热爱,堪比蚊子嗜血。
杜立江见一峰的手机有反应了,早已语音通话过来。
李一峰与他语音聊天时,疙疙瘩瘩的很不流畅。
杜立江立即关了语音通话,重新打通电话。只听远远的传来了他的声音:
“怎么啦?小峰,你这几年潜水着,居然写好了一部小说?我对你那样的结果,什么都不再多说了,只能恨你不争。而对你现在这样的开头,立马红包为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