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笑了笑,拉着我的手抱住炖盅,“自己喝。”
顺势接住差点掉落的毛巾,认真的替我擦干头发上的水分,我这才心安理得的拿起勺子,一口一口的喝汤,明明不饿,一盅却也很快见了底。
傅慎言又拿起吹风机,一只手撩起湿漉漉的长发,一只手小心把控风的温度和方向,从镜子里看,神色专注又享受。
剩下两口,确实喝不下了,放下炖盅的时候,从镜子里瞟了一眼,发现傅慎言在笑,甜蜜的,痴痴的笑。
上帝对这个男人实在偏爱,就算这个样子,也看不出丝毫傻气,反而叫人担心将他放出去,还能迷倒多少女人。
有那么一丝的不服气,偷偷的在心里较起劲来,于是猛的把炖盅放在桌上,眯着眸子,盯着镜子里傅慎言的脸,幽幽的查问,“你在笑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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