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裂吧。”林舒下巴掉下来了。

樊碧兰顶着一双熊猫眼，打量林舒，摇摇头，“不知道，不过当时真得很吓人的。”

林舒没有接话，天小小带着巫来来爬上来，一前一后坐到林舒的背上，一脸不要大惊小怪的模样：“人类，就是这个样子的啊，上一刻还在笑，下一刻就哭了。”

樊碧兰看是一个奶白漂亮小孩，调笑，“你说的那是喜怒无常，人类，还是很会表情管理的。”

“你最亲近的三个人失踪后，如果有能力让他们其中一个回来，你想要谁。”天小小那张嫣红的小嘴慢慢吐出。

天小小的眼睛专注地注视着樊碧兰的眼睛，林舒心中惊异，她曾经听说过催眠，这还是第一次看到，只一眼就能催眼一个人。

樊碧兰怔住，本来还在笑的脸愣住，沉入了自己的世界，突然哭道：“我……我……对不起，我想要我哥，我想他了，我好想他。”

越哭越大声，哭得不能自己，“下次我再也不会不听话了。”

“都是我的错。”

“哥，我要我哥。”

林舒看着一旁像擂鼓敲锣般号啕大哭樊碧兰，这也太爱哭了吧，又睨了天小小一眼，天小小无辜的摊了摊手，抿着小嘴道：“她不是不相信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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樊碧兰哭得死去活来，差点噎过去，林舒试探着伸出手，拍了拍她的背，樊碧兰猛得转过来，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天小小，“你不是说有能力让他回来，你知道的是不是？”

天小小非常欠扁地豪气点点头，“当然。”

“我，你想要什么，我都给，你想要我的命都可以，你把我哥还给我行不行，我好爱他的，我从来没有离开他那么久的，我害怕。”

樊碧兰看样子像是要随时扑过来的样子，林舒只得拉住她，要是摔断脚，就不好了。

“为什么不救你朋友？你真自私。”

樊碧兰低下眼帘，神色凄凉，缓缓道：“我自私，在这一刻，我根本大方不了，我选择了我最重要的人，我很恶心我自己，我甚至后悔当初去追查那件事了，若不是……我好恨我自己，我不能贪心的，我们从小就是孤儿，我们从小相依为命，他……是不能代替的。”

樊碧兰抽动着鼻子，“怎么才可以……救出我哥。”

天小小漫不经心说：“这就要看你了。”

樊碧兰呆愣，“看我？”

“不是吧，救出你哥需要很大一笔积分的，你以为你说几句话，哭几声，就想别人买单？”天小小一脸惊奇道。

“我出，我出，只要有办法就好。”说完便破涕而笑。

天小小总结：“所以人最奇怪了，一会笑一会哭的。”

林舒无奈笑笑，真是刀子嘴豆腐心，林舒怀疑天小小是故意提起的，但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。

林舒回去的时候便多了个合作伙伴，像是个小尾巴似的，和巫来来成了天小小的小跟班。

樊碧兰不愧是关注了几年的人，竟然比林舒知道的都多，分开时，还给了林舒一个重要信息。西区有两个老大，一个就是林舒见过的桑娴，考研时被陷害，最后被男朋友杀害，在平台内已经谈了三十多个男朋友，现在那些男朋友都消失了，另一个，是静静姐，马静，西区黑帮老大的情妇，是有后台的人。

林舒叹了口气，看来现在只有努力挣积分了，要是任务完不成只有以死谢罪了，压力好大。

“你为什么要帮她。”

“看她顺眼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她看起来，像是要死了。”

没头没脑的话，让林舒好奇心起来，但她并没有打算去追究到底，知道的越多，死的越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