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女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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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是……夜神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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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仔细回想了奶糖带回来的影像，摇头，“没看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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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有许多披着黑斗篷的人，不容易分辨男女，里面会有前辈想找的人吗？”兰疏影故意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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蘅芜咬住嘴唇想了一会，惆怅地说：“算了，问了你也不会认识，是我糊涂……你不是想学傀儡灵术吗？可惜了，你没能早点认识我，我走后，估计便宜都让郁朵儿给捡去了。幸亏她的天赋跟傀儡没关系，也占不了多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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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细细听着，适时地露出疑惑，以此鼓励她继续说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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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因为这点看家本事，我曾被一位大人物请到她居住的那座城里，见识到不少适合制偶的高级材料，有些……真是高级到让我不敢多看啊……”蘅芜短暂地笑了两声，“你知道那些是什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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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当然说不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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蘅芜夹着一双秀眉，语气沉重地说：“都是现成的尸体……恐怕，就是你说的那些躯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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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嗯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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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原本连那座城的名字都不敢提的，不过现在我们被困在这里，那位大人物，这么些年都没找过我，想必也不会来找一个将死之人的麻烦，我倒是能跟你多说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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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从她说出那种猜测开始，就有了心理准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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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有哪一座城里能找到古神遗躯，那么只能有一个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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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堕夜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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蘅芜的声音在她耳边流淌，和她心头默念的答案同步流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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