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最多只能到仙阶，超不过主人。它们在业火面前撑不了多久，要是被她烧坏了，哪怕只是一点点，我都得花好长时间去修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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蘅芜碎碎念的时候表情很丰富，透出一点孩子气，忽然，她得意地露出半边虎牙：“所以啊，我跟箜宿一块出任务的时候，从来不带着她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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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：“……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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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直都知道这两位首座亲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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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她和珈蓝，是能把后背交出去的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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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她也好奇过，首座分到的杀戮任务往往更加艰辛，怎么箜宿每一次都不给她留个名额，总不会是嫌她拖后腿吧？！原因居然在这儿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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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，你们开心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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蘅芜大约也知道，这是她平生最后一次跟人聊天了，而且，不知道为什么，跟这个晚辈说话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和熟悉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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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她说什么，对方都能接上，感觉很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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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了一会儿，她意识到，这个晚辈显然对她的傀儡灵术很感兴趣，三句里有两句都是请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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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心里略微转过不悦，又想，反正她也快没了，等她这点意识消失之后，傀儡灵术再精妙也是要给她陪葬的，这时候再藏着掖着，反而显得可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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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不想死后还被人念叨着不大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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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想学吗？”蘅芜盯着对方的神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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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并不隐藏真实想法，而且说出了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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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进入水晶幻境之前，杀了女巫娜缇娅的养子，得到一张身份卡。那张卡片正好附带了几条属性，都和操控死灵有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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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蘅芜擅长的傀儡灵术，动辄拉起一大片骨头架子和僵尸，那是以量取胜的杂兵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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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阶的是改装过后的精兵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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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是她精心炼制的高档傀儡，听说每一个都有不可复制的特殊能力，能口吐人言，还精通伪装，混在执法者队伍里都不容易分出真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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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看着蘅芜，怅然地想，要是她没落到童话镇就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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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局不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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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下世界的有生力量正在被古神调动起来，用来抵御入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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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时候，要是能多一位傀儡大师坐镇后方，战士上阵之前能得到她一星半点的指点，也不至于把消耗战打得那么惨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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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死之时，格外洒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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蘅芜听说好友箜宿的陨落，没有表现出伤心，也不在乎自己即将消失，听见兰疏影对前线战况的叙述，她稍微惊异了一下，仍然是置身事外的态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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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对她随意提及的一点反而更有兴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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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任务者燃烧精魂，驱使上古遗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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蘅芜重复着她的描述，眉眼间是浓浓的不解，“…这种战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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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心里一动：“前辈见过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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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应该是见过的……你在那边，有没有见过一个黑衣服的女人？她……长相很美。”蘅芜迟疑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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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衣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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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疏影下意识想到了黑衣南明，可她说的